close
請大家先閱讀下面這一篇大師對電影的看法再看我的評論囉,因為只是個人心得罷了^_^

Ellen's 讀後記~關於電影 Ingmar 談電影這篇文章由 Two19 blog轉載 http://www.wretch.cc/blog/two19&article_id=9619811

我覺得這篇會有點難消化
原因可能是翻譯的關係
不過這篇顛覆了我過去的一些想法~

1.電影是獨立的創作
過去我都以為電影是某些故事的展現
意思是先有了故事
不管是小說或是劇本
不管是照本宣科或是想辦法拍出故事的意境

我想他或許就是那位在拿到一塊石頭的當下
也還不知道他即將雕刻出什麼的藝術家
順著心情順著一切自然發生的事情
藝術品就產生了

2.小題大作 點->線->面
而非大題小作 面->線->點 的鋪陳方式

這點我想是一些偉大導演最最不同之處
可以從小的地方深入探索
勾勒出很重要的主題
或是引發我們小小的感動
却很重要也可以持續很久
讓人甘之如飴


3.電影與文學無關
這對我也是有相當的衝擊
以前小時
(其實是研究所時啦,也沒多小^^") 的志向
曾有過想當一個電影故事的劇作家
希望能寫出好的文學作品
但出發點是能拍成好的電影
作者認為電影就是電影
並且電影跟音樂一樣 "兩者都會直接影響我們的情感, 而不是經由智慧。
電影主要的是韻律,那是連續場景中的呼吸。"
我相信, 不過我不認為電影跟文學完全無關 "韻律、心情、氣氛、緊張、場景、情調和氣味"都是電影的元素,但電影要傳達的內容也是一種文學吧,那也是元素之一。

但這些也不是很重要,有無關係又如何? 只要有好電影可以欣賞就好了^^

Ellen 2008/825 @ 自宅


瑞典電影大師 Igmar Bergman於七月三十日逝世 , 享年八十九歲。
以下節錄

Ingmar 談電影

編輯: 宋霖 稿源: 國際線上 2004-08-11 10:21:20
英格瑪·伯格曼:電影與文學無關


我要說,沒有一種藝術形態象音樂一樣,和電影有如此多的相同之處。

這位可以自由地和作家一樣直接拍攝電影,並一直保持瑞典首席舞臺劇導演地位地大導演說:“我們要避免根據書本來拍攝電影。文學作品中地非理性境界,它的生命胚胎,常常是無法改變成為視覺形象的——反過來,它卻破壞了電影所持有的非理性境界。”

對於他來說,縱使一個劇本也是“一項幾乎無法著手的重任”,只要他獲得某一概念的一個印象,“一根顏色燦爛的線,從一個無知覺者的一隻烏黑口袋中拖出 來”,他也會盡最大力量把它表現出來的。這一情況表現在他的導演和製作過程中,蒙太奇是“重要的第三度空間”,音樂韻律,畫面關係,以及這一無法形容的脈 搏跳動,便是促使影片賦有生命的因素。接著的一段指出藝術和個人主義危險——和他的實際動作相反,卻引起了對於廣被接受的觀念的挑戰。

以我來說,一部影片的製作是由一種非常空洞的印象——一句偶然的批評或者一段簡短的談話,一件和任何特殊情況都不相關連的模糊,但是,卻令人愉快的小事所 引起的。可能是樂譜上的幾小節曲子,也可能是街上的一道光線,有時侯我在戲院排戲,意外地發現某些演員表現出一些當時並不要演地角色,這都是須臾的印象, 一種充滿豐富聯想和印象的心理狀態。這一定是拖在一個無知覺者的烏黑口袋外的,一根顏色燦爛的線。假如我要把這根線細心的繞起來,那就成為一部完整的電影 了。這由線繞的基礎儘量發揮而成的具體形式,最初是在一種半睡眠的有意無意中發展的,加上每一部分都不同的震動和韻律攪動起來的。然後,這部影片的場景便 形成符合這一韻律的形式,而完全配合著由我的原始直覺所引起和規劃好的準則。

假如那一尚未萌芽的物質看來具備足夠的力量,可以攝製成為一部影片,我便決定促使其成為事實。然後又引起了一些複雜和困難的問題。把韻律、心情、氣氛、緊張、場景、情調和氣味,改變為對白字句,而形成一部可以理解的電影劇本,這幾乎是一件無法達成的工作。

唯一可以從原始的複雜韻律和心情中,滿意改變的是對白。不過,縱使對白,也是一種可能有抵抗力的敏感的東西。它難於表達,說明和理解。

一個重要問題是“蒙太奇”,韻律和一個畫面和另一個畫面的關係——主要的第三度空間。

我常常把獲得的啟示,構想中的輪廓和格調都寫下來,把一部影片的內部結構都清楚地記下來,可以在充滿藝術破壞性地攝影棚中,把握節奏和全片地連續性。

這樣,劇本便是一部影片地一個非常不完整技術基礎了。關於這一方面,另外還有一個重點:電影與文學無關。這兩種藝術形式的性格和形式是相衝突的。這可能是 與大腦的接受程式有關。寫的字念的時候會產生一種配合意志的直覺行為;它會一點一點影響想像和感情。但我們欣賞電影時,我們直覺上是準備接受一種幻覺的。 我們不談意志和智慧,我們在想像中為它鋪路,電影的場景是在我們的感覺上表演的。音樂也是一樣,可以說,沒有一種藝術形態全象音樂一樣和電影有如此之多相 同之處。兩者都會直接影響我們的情感,而不是經由智慧。電影主要的是韻律,那是連續場景中的呼吸。

我本人從來未想當過一位作家,我並不想寫小說、短篇故事、論文或者傳記,甚至為戲院寫舞臺劇,我只想拍電影。我拍電影的目的是個非常困難,也是極難答覆的 問題。通常答案是無法捉摸的:我要表達出人的情況,把我所見的真實情況表達出來。實際上,我要說出我所希望的目的是什麼。

當藝術和崇拜心理分離時,便失去了基本的推動力量了。它將切斷了臍帶過著一種沒有生氣的生活,而自生自滅。過去的藝術家都不標榜自己,而他的作品卻成為上帝的光榮。創造能力是一種贈予,在這樣一個世界中充滿了絲毫不虛假的保證和自然的謙遜。

今天個人已經成為藝術創造的最高形式和最偉大的內容。藝術家把自己的微小瑣屑放大,把自己超脫。主觀和個人主義,幾乎都被視為重要的、神聖的。於是,我們 終於集合在一個廣大的獸欄中,我們站在那裏哼聲表示我們的寂寞感覺,而彼此都漠不關心,不知道我們彼此都窒息到快要死了。那些個人主義者都直楞楞地彼此注 視著對方,卻否定了對方的存在。我們繞著圈走著,因而我們自己的迫切感覺限制了我們,使我們無法辨別真偽,無法辨別出是匪徒的歹念,還是真誠的理想。

因此,假如有人問我,我的影片的一般目的是什麼,我將答覆說,我希望我能夠成為那片偉大平原上的大教堂中的藝術家之一。我將用石頭雕出一個龍頭,一個天 使,一個魔鬼——或是一個聖徒。究竟雕出什麼,那都無關宏旨,主要的使我感到滿意,不管我相信或者不相信,不管我是不是基督徒,我將在這座大教堂的集體創 作中,盡我的一份力量。

來源:電影夜航船
arrow
arrow
    全站熱搜

    艾倫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1) 人氣()